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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译者附记

    往作,曾略及匈加利裴彖飞事。独恨文字差绝,欲迻异国诗曲,翻为夏言,其业滋艰,非今兹能至。顷见其国人籁息Reich E.所著《匈加利文章史》,中有一章,则译诸此。冀以考见其国之风土景物,诗人情性,与夫著作旨趣之一斑云。

    《艺术玩赏之教育》译者附记

    谨案此篇论者,为日本心理学专家。所见甚挚,论亦绵密。近者国人,方欲有为于美育,则此论极资参考。用亟循字迻译,庶不甚损原意。原文结论后半,皆驳斥其国现用“新定画帖”之语。盖此论实由是而发,然兹译用意,在通学说,故从略。

    又原注参考书目,兹删其一二,而仍其余:(1)K. Groos:Zum Problem der ästhetischen Erziehung.(Zeitschrift für Aesthetik undAllgemeineKunstwissenschaftBd.I.1906.)(2)H.Münsterberg:Princples of Art Education,A philosofical,Aesthetical and Psychological Discussion of Art Education. 1904.(3)Müller-Freienfels:Affekte und Trieb in Künstlerischen Geniessen.(ArchivfürdieGesamtePsy.XⅧ.Bd.1910.)(4)野上.上野:实验心理学讲义.1909.(5)Kunsterziehungstagesin Dresdenam28,und29.Sept.1901.1902.(6)E.Meumann:Vorl.zur Einführung in die experimentalle Pädagogik 2te Aufl. 1911.

    《社会教育与趣味》译者附记

    按原文本非学说,顾以国中美育之论,方洋洋盈耳,而抑扬皆未得其真,甚且误解美谊,此篇立说浅近,颇与今日吾情近合,爰为迻译,以供参鉴。然格于刊例,无可编类,故附“学说”之后。阅者谅之。

    《近代捷克文学概观》译者附记

    捷克人在斯拉夫民族中是最古的人民,也有着最富的文学。但在二十年代,几乎很少见一本波希米亚文的书,后来出了以及和他相先后的文人,文学才有新生命,到前世纪末,他们已有三千以上的文学家了!

    这丰饶的捷克文学界里,最显著的三大明星是:(1834—91),捷克(1846—),(1853—1912)。现在译取(Josef Karásek)《斯拉夫文学史》第二册第十一十二两节与十九节的一部分,便正可见当时的大概;至于最近的文学,却还未详。此外尚有的同人与支派如Ad.CKerny,J.S.Machar,AntonSova;以及散文家如K.Rais,K.Klostermann,MrsKtik兄弟,M.SKimácKek,AloisJirásek等,也都有名,惜现在也不及详说了。

    二一年九月五日,附记。

    《小俄罗斯文学略说》译者附记

    右一篇从的《文学通史》中译出,是一个从发生到十九世纪末的小俄罗斯文学的大略。但他们近代实在还有铮铮的作家,我们须得知道那些名姓的是:欧罗巴近世精神潮流的精通者,进向新轨道的著作者(1856—)与;至于女人,则有女权的战士(1865—)以及女子运动的首领(1855—)。

    一九二一年九月九日,译者记。

    的真勇主义》译者附记

    这是的末一篇,一九一五年出版,所以于欧战以来的作品都不提及。但因为叙述很简明,就将它译出了。二六年三月十六日,译者记。

    《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〈饥饿〉》译者附记

    《饥饿》这一部书,中国已有两种译本,一由北新书局印行,一载。并且上又还有很长的批评了。这一篇是见于日本附录第五号里的,虽然字数不多,却简洁明白,这才可以知道一点要领,恰有余暇,便译以饷曾见《饥饿》的读者们。

    十月二日,译者识。

    《新时代的预感》译者附记

    这一篇,还是一九二四年一月里做的,后来收在中。原不过很简单浅近的文章,我译了出来的意思,是只在文中所举的三个作家——,戈理基——中国都比较地知道,现在就借此来看看他们的时代的背景,和他们各个的差异的——据作者说,则也是共通的——精神。又可以借此知道超现实底的唯美主义,在俄国的文坛上根柢原是如此之深,所以革命底的批评家如等,委实也不得不竭力加以排击。又可以借此知道中国的创造社之流先前鼓吹“为艺术的艺术”而现在大谈革命文学,是怎样的永是看不见现实而本身又并无理想的空嚷嚷。

    其实,超现实底的文艺家,虽然回避现实,或也憎恶现实,甚至于反抗现实,但和革命底的文学者,我以为是大不相同的。作者当然也知道,而偏说有共通的精神者,恐怕别有用意,也许以为其时的他们的国度里,在不满于现实这一点,是还可以同路的罢。

    一九二九年,四月二十五日,译讫并记。

    《人性的天才——》译者附记

    Lvov—Rogachevski的的写法,每篇常有些不同,如这一篇,真不过是一幅Sketch,然而非常简明扼要。

    这回先译这一篇,也并无深意。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的作品,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(),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(),读者可以更易了然,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,只在暗中摸索。

    然而不消说,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,不观全局,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,——这缺憾,且待将来再弥补罢。

   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,译者附记。

    《梅令格的〈关于文学史〉》译者附记

    这一篇Barin女士的来稿,对于中国的读者,也是很有益处的。全集的出版处,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,兹不赘。日本文的译本,据译者所知道,则有《唯物史观》,译;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:《世界文学与无产阶级》和《美学及文学史论》,译,都是东京丛文阁出版。中国只有一本:,雪峰译,为水沫书店印行的之一,但近来好像很少看见了。一九三一年十二月,三日。丰瑜译并附记。

    《海纳与革命》译者附记

    这一篇文字,还是一九三一年,即海纳死后的七十五周年,登在二月二十一日的一种德文的日报上的,后由日译,收入《海纳研究》中,今即据以重译在这里。由这样的简短的文字,自然不足以深知道诗人的生平,但我以为至少可以明白(一)一向被我们看作恋爱诗人的海纳,还有革命底的一面;(二)德国对于文学的压迫,向来就没有放松过,,只是末期的变本加厉的人;(三)但海纳还是永久存在,而且更加灿烂,而那时官准的一群“作者”却连姓名也“在没有记起之前,就已忘却了。”这对于读者,或者还可以说是有些意义的罢。一九三三年九月十日,译讫并记。

    私观》译者附记

    原是日本的左翼作家,后来脱离了,对于别人的说他转入了相反的营盘,他却不服气,只承认了政治上的“败北”,目下只还在彷徨。《私观》是从本年四月份的里译出来的,并非怎么精深之作,但说得很浅近,所以清楚;而且说明了“文学不问地的东西,时的古今,永远没有改变”的不实之处,是也可以供读者的参考的。

    《艺术都会的巴黎》译者附记

    (George Grosz)是中国较为耳熟的画家,本是踏踏派中人,后来却成了革命的战士了;他的作品,中国有几个杂志上也已经介绍过几次。《艺术都会的巴黎》,照实译,该是《当作艺术都会的巴黎》(Paris als kunststadt),是《艺术在堕落》(Die Kunst ist in Gefahr)中的一篇,题着和合撰,其实他一个人做的,Herzfelde是首先竭力帮他出版的朋友。

    他的文章,在译者觉得有些地方颇难懂,参看了的日本文译本,也还是不了然,所以想起来,译文一定会有错误和不确。但大略已经可以知道:巴黎之为艺术的中枢,是欧洲大战以前事,后来虽然比德国好像稍稍出色,但这是胜败不同之故,不过胜利者的聊以自慰的出产罢了。

    书是一九二五年出版的,去现在已有十年,但一大部分,也还可以适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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