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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山民牧唱·序文》译者附记

    《山民牧唱序》从日本的译文重译,原是载在这部书的卷首的,可以说,不过是一篇极轻松的小品。

    作者(Pío Baroja Y Nessi)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生于西班牙的圣绥巴斯锵市,从马德里大学得到Doctor的称号,而在文学上,则与齐名。

    但以本领而言,恐怕他还在之上,即如写山地居民跋司珂族(Vasco)的性质,诙谐而阴郁,虽在译文上,也还可以看出作者的非凡的手段来。这序文固然是一点小品,然而在发笑之中,不是也含着深沉的忧郁么?

    《放浪者伊利沙辟台》和《跋司珂族的人们》译者附记

    (Pío Baroja Y Nessi)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生于西班牙之圣舍跋斯丁市,和法兰西国境相近。先学医于巴连西亚大学,更在马德里大学得医士称号。后到跋司珂的舍斯德那市,行医两年,又和他的哥哥理嘉图()到马德里,开了六年面包店。

    他在思想上,自云是无政府主义者,翘望着力学底行动(Dynamic action)。在文艺上,是和伊巴臬兹(Vincent Ibáñez)齐名的现代西班牙文坛的健将,是具有哲人底风格的最为独创底的作家。作品已有四十种,大半是小说,且多长篇,又多是涉及社会问题和思想问题这些大题目的。巨制有《过去》,《都市》和《海》这三部曲;又有连续发表的,迄今已经印行到第十三编。有杰作之名者,大概属于这一类。但许多短篇里,也尽多风格特异的佳篇。

    跋司珂(Vasco)族是古来就住在西班牙和法兰西之间的比莱纳(Pyrenees)山脉两侧的大家视为“世界之谜”的人种,就禀有这民族的血液的。选在这里的,也都是描写跋司珂族的性质和生活的文章,从日本的《海外文学新选》第十三编《跋司珂牧歌调》中译出。前一篇(Elizabideel Vagabundo)是原译;后一篇是译的,原是短篇集(Vidas Sombrias)中的几篇,因为所写的全是跋司珂族的性情,所以就袭用日译本的题目,不再改换了。

    《会友》译者附记

    《会友》就是上期登过序文的译本中的一篇,用诙谐之笔,写一点不登大雅之堂的山村里的名人故事,和我先曾绍介在翻译专号上的,情景的阴郁和玩皮,真有天渊之隔。但这一篇里明说了两回:这跋司珂人的地方是法国属地。属地的人民,大概是阴郁的,否则嘻嘻哈哈,像这里所写的“培拉的学人哲士们”一样。同是一处的居民,外观上往往会有两种相反的性情。但这相反又恰如一张纸的两面,其实是一体的。

    作者是医生,医生大抵是短命鬼,何况所写的又是受强国迫压的山民,虽然嘻嘻哈哈,骨子里当然不会有什么乐趣。但我要绍介的就并不是文学的乐趣,却是作者的技艺。在这么一个短篇中,主角迭土尔辟台不必说,便是他的太太拉·康迪多,马车夫马匿修,不是也都十分生动,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印象么?假使不能,那是译者的罪过了。

    《少年别》译者附记

    《少年别》的作者P.,在读者已经不是一个陌生人,这里无须再来绍介了。这作品,也是日本选译的中的一篇,是用戏剧似的形式来写的新样式的小说,作者常常应用的;但也曾在舞台上实演过。因为这一种形式的小说,中国还不多见,所以就译了出来,算是献给读者的一种参考品。

    Adios a La Bohemia是它的原名,要译得诚实,恐怕应该是《波希米亚者流的离别》的。但这已经是重译了,就是文字,也不知道究竟和原作有怎么天差地远,因此索性采用了日译本的改题,谓之《少年别》,也很像中国的诗题。

    地点是西班牙的京城玛德里(Madrid),事情很简单,不过写着先前满是幻想,后来终于幻灭的文艺青年们的结局;而新的却又在发生起来,大家在咖啡馆里发着和他们的前辈先生相仿的议论,那么,将来也就可想而知了。译者寡闻,先前是只听说巴黎有这样的一群文艺家的,待到看过这一篇,才知道西班牙原来也有,而且言动也和巴黎的差不多。

    《促狭鬼莱哥羌台奇》译者附记

    比阿·(Pío Baroja y Nessi)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生于西班牙之圣舍跋斯丁市,和法国境相近。他是医生,但也是作家,与(Vincent Ibáñez)齐名。作品已有四十种,大半是小说,且多长篇,称为杰作者,大抵属于这一类。他那连续发表的《一个活动家的记录》,早就印行到第十三编。

    这里的一篇是从日本选译的短篇集《跋司珂牧歌调》里重译出来的。跋司珂(Vasco)者,是古来就位在西班牙和法兰西之间的比莱纳(Pyrenees)山脉两侧的大家看作“世界之谜”的民族,如作者所说,那性质是“正经,沉默,不愿说诳”,然而一面也爱说废话,傲慢,装阔,讨厌,善于空想和做梦;自己就禀有这民族的血液的。

    莱哥羌台奇正是后一种性质的代表。看完了这一篇,好像不过是巧妙的滑稽。但一想到在法国治下的荒僻的市镇里,这样的脚色就是名人,这样的事情就是生活,便可以立刻感到作者的悲凉的心绪。还记得中日战争(一八九四年)时,我在乡间也常见游手好闲的名人,每晚从茶店里回来,对着女人孩子们大讲些什么刘大将军()摆“夜壶阵”的怪话,大家都听得眉飞色舞,真该和跋司珂的人们同声一叹。但我们的讲演者虽然也许添些枝叶,却好像并非自己随口乱谈,他不过将茶店里面贩来的新闻,演义了一下,这是还胜于莱哥先生的促狭的。

   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三十夜,译完并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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