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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苗挺

    提起过“”,一提便完;说过“”,也不见有人注意;译了这人的一点作品,现在似乎不大流行了。到今年,可又有些“”“”起来,不但先生由他的作品证明了群众的盲目,连拜服博士的教授也来译马克斯“牛克斯”的断片。为什么呢?将何为呢?

    而且听说,连苏俄也要排演原本“”剧了。

    不演还可,一要演,却就给先生看出了“丑态”——

    “……苏俄最初是‘打倒‘,后来是‘改编‘,现在呢,不是要在戏剧季中‘排演原本‘了吗?(而且还要去演《》呢!)这种以政治方策运用之于文学的丑态,岂不令人齿冷!”(五卷五期,《我与文言文》。)

    苏俄太远,演剧季的情形我还不了然,齿的冷暖,暂且听便罢。但和一个记者的谈话,登在上,却没有说要去演《》。

    施先生自己说:“我自有生以来三十年,除幼稚无知的时代以外,自信思想及言行都是一贯的。……”(同前)这当然非常之好。不过他所“言”的别人的“行”,却未必一致,或者是偶然也会不一致的,如《》,便是目前的好例。

    其实还没有动身,先生却已经指定他要在“无产阶级”面前赤膊洗澡。这么一来,他们岂但“逐渐沾染了资产阶级的‘余毒’”而已呢,也要沾染中国的国粹了。他们的文学青年,将来要描写宫殿的时候,会在“”里寻“词汇”也未可料的。

    但是,做《》固然使施先生“齿冷”,不做一下来凑趣,也使预言家倒霉。两面都要不舒服,所以施先生又自己说:“在文艺上,我一向是个孤独的人,我何敢多撄众怒?”(同前)

    末一句是客气话,赞成施先生的其实并不少,要不然,能堂而皇之的在杂志上发表吗?——这“孤独”是很有价值的。

    九月二十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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